London Eye

For better, for worse.

《原来重点班是这个样子啊》079-

◎  讲述APH众人作为各科老师的故事



◎ 以一位在亚瑟·柯克兰老师执教下的一班同学为第一人称视角,记录一些点班老师很有意思的日常


◎多cp全员向,因此只打在本章节出现的人物和cp的tag



079-

 

弗朗西斯老师走进门的时候心情愉悦,随意地把书本放在课桌上,开始脱外套。外面不失时机地传来一声女性的呼喊。

 

“弗朗西斯?”

 

我们纷纷抬头向门口看去。门口露出了一位女性的脸,斜挎着包,剪着短发,短发下是灵动的绿色眼睛。她站在门口朝讲台上的弗朗西斯老师挥了挥手:“要好好上课噢!”

 

我们都认识这位老师,只是不知道她的名字。弗朗西斯老师经常和她走在一起。班级之前甚至有个赌局,猜测他的感情状态——当然后来被亚瑟老师强行叫停了。(“这是不尊重别人的表现。”亚瑟老师严肃地说,“何况对象是一位女士。”)自那之后我们意识到,这两位老师之间有着高于友情而绝非爱情的一种特殊联系,因此在这种场合班级同学总是默默关注,并善意地笑着。

 

脱了一半的外套被穿回去,弗朗西斯老师优雅地行了个礼,再拿起书的时候,那种有些随意的感觉立刻消失了。

 

 

 

 

有让我们过得很不顺利的课程,就有让我们过得很舒服的课程。前者当之无愧是亚瑟老师的数学课,后者有很多,例如瓦尔加斯老师拿着吉他穿着意式西服走进来的时候班级一片惊叫:“哇——!”

 

“费里西安诺老师今天应该捧一束玫瑰花。”腐女君高兴地说,一股目光已经穿透了我在那件浅色西装上舔.舐,我看见prprprpr几个字母已经打在了公屏上。“看着他平常好像很瘦弱,实际上撑起来意式西装完全没问题耶。”

 

“袖扣是蓝色的!”本子写手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低声叫道 ,语气是掩饰不住的激动,“这一看就是配的。”

 

诸如此类的交谈让班级无比兴奋,费里西安诺老师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一撮浅栗色的呆毛立刻翘了出来。他下意识地向门口张望,那里空空荡荡,而我们的交谈还没有止歇,话题甚至一路发展到了“瓦尔加斯老师到底有没有腹肌”。他看起来有点无措,下意识地拾起一根粉笔,似乎又想做回抽象派美术老师的本行。

 

可惜班级同学乐极生悲,总是不记得一个教室有两个门。

 

“咣当!!”

 

后门一声巨响,被人狠狠扯开。这可比琼斯老师狠多了——一瞬间班级傻了一半,一个印堂发黑,夹紧眉头,高大愤怒的路德维希老师走了进来,在教室后排拖过一把椅子坐下。

 

“难道你们班任没教过你们老师来了就是开始上课这种基本常识吗?”他双手环胸生硬地说,目光似乎在刚才讨论“瓦尔加斯老师有几块腹肌”的小组上停滞了几秒。我没有关注,我听见“你们班任”四个字之后第一反应是下意识去看天花板上的球状物体,它还在孜孜不倦闪着蓝荧荧的光。

 

很好。我想。今天绝对不要去亚瑟老师的办公室。没有人想面对一个嘲讽满点的亚瑟老师。

 

恐怕此时教室里最开心的是瓦尔加斯老师。他奋力招了招手,蓝色的袖扣在灯光下熠熠发亮:“路德路德!没想到你真的愿意抽时间来听我写的歌!”

 

我们纷纷转头去看暴怒状态的路德维希老师,只见他不自然地扭了扭脖子,刚才愤怒的状态一扫而光:“啊……费里西安诺。”他吞吞吐吐,好像不知道要说什么。

 

费里西安诺老师并没有让他难堪,他相当自来熟地接上了刚才的话:“这首歌是写给你的哦!我要开始了,三、二、一——”

 

他把手放在吉他上,一扫拨出来一个简单的和弦,然后热情温暖地开口唱。

 

“德国,德国,德国是个好地方——”

 

轻松欢快的小调从他指尖流泻出来。歌词写得很简单,旋律也很简单,蓝色袖扣只是散漫地从空气中划过。费里西安诺老师投入地眯起眼睛,好像已经和吉他一起陷入了一段过去的故事。

 

“观光客实在太吓人了……德国妹子比我还健壮威猛坚实可靠——呀吼。”

 

最后一个音落下了。很难说那声“呀吼”是故意卖萌还是为了切合歌曲旋律,总之当费里西安诺老师睁眼直视路德维希老师的时候,后者脸上有一丝不明显的红晕。

 

“这身西服果然不是穿给我们看的。”学渣压低声音悄悄说。

 

小花君在我身边点点头。他最近很沉迷这种无声附和。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性别不同带来的思维模式差异,全班大部分女生十分失落,仿佛他们失了恋,当然我必须承认意大利人很会撩,甚至和之前的弗朗西斯老师不相上下。腐女君和本子写手当然不会失落,他们恨不得化身录像机,把这短暂的几分钟永恒地刻在心里。此时反观路德维希老师,他大概成了整个教室里最不自在的那个——

 

“啊,我是说。”他的眼神飘到另一处,死死盯着教室的时钟,“唱得很好,费里西安诺。真希望你上课时也有这样认真的表现,现在我要去准备我的课程了。”

 

“当然没问题。”费里西安诺老师愉快极了,“你的桌子上会有披萨噢!”

 

路德维希老师迟钝地点了点头。高大威猛的德国人原路返回退出,后门被轻轻拉开合上,只留下我们和费里西安诺老师静静对视。教室里霎时轻松起来。

 

“您唱得真好听!”Diane赞叹道。我们眼神发亮地看着讲台上还抱着木吉他的费里西安诺老师。接下来她替我们问出了共同的心声:

 


“可以再为我们弹几首曲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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